舒婳被陆奶奶问得一愣。

注意到陆奶奶的视线游走到她的腹部，她顿时明白了陆奶奶话里的意思，脸噌的一下就红了。

“陆奶奶，我暂时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。”

她和陆璟川都没有过夫妻生活，怎么可能会有。

陆奶奶有些失望，而后毫不避讳谈起自己的经验：“看来你这孩子不是易孕体质，想当年，我和你陆爷爷年轻的时候，几乎是碰了就怀了，搞得我之后都害怕和他亲密接触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舒婳汗颜。

陆奶奶这性格可真是开放啊，夫妻间床上的事都能聊得这么坦然。

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，只能尴尬发笑。

陆奶奶见她这么难为情，凑到她耳边小声问：“你实话告诉奶奶，不会是璟川那方面不行吧？”

这些天，每晚等陆璟川进屋，陆奶奶都会溜到房门口听动静，可从没听到她想听的那种声音。

这让她不得不怀疑，是不是自家孙子身体那方面有问题，毕竟在舒婳之前，她也从没听说璟川有过别的女人。

换做一个正常男人，单身了那么多年，现在好不容易娶上老婆，应该如狼似虎才对，怎么会每晚连个该有的动静都没有？

舒婳被陆奶奶露骨的话整得脸红心跳，嘴皮子都不太利索了：“陆奶奶，我，我哪知道他行不行。”

从没和谁聊过这种话题，她紧张又羞涩，声音细如蚊蝇，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没注意，稀里糊涂的就把实话说了出来。

陆璟川那方面行不行，她又没试过，哪里知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