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，意料之中的事情，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
他舔了舔嘴唇，继续说道：“冯然的孩子......也很不好，其实他身体一直都不好。”

他和我说了孩子，也说了冯然。

裴谞说他们都不容易，孩子也可怜。

可他忘了，这里最可怜无辜的是我。

我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，没什么表情。

其实我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表情。

冯然是他女朋友，孩子是他儿子，他当然只想着这两个人，这很好。

他说了半天，最后才说到重点上。

“抱歉，江夏，我没办法给你做澄清，一旦我澄清了，公司的股价还会受影响。”

“你也知道裴氏股东都不好对付，我不能......”

“不能为了我一个外人影响自己的利益和家人，我明白。”

我没什么语气地开口。

“不是这样的，只是过了这段时间我就会帮你澄清。”

“你放心，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，你相信我。”

裴谞情绪有些激动，还想过来抓我的手，只是我快速收了回来。

“裴谞，这话你之前说过好多好多次。”

“你不澄清没关系，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个公道的。”

我叹了口气，“所以裴老爷子手里的备份文件你也不会拿出来，对吧？”

裴老爷子毕竟还是公司的董事长，所有重要文件他都有复印件。

项目当时的签字文件他至少是有一份复印件才对。

原本我真的想和裴谞好好商量这件事，但现在看来没什么商量的必要了。

他默默低下头，只吐出三个字，“对不起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