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！”松柏气得想把她撕成两半。

宁如一脸迷茫上前，挡住蝶衣：“鹤哥哥，松柏说的都是什么呀？如儿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，什么叫蝶衣要害小姑母？她自幼就跟在我身边，性子乖顺，不可能有害人之心，是不是哪里出了误会？”

“你本性善良，识人不清。”沈玄鹤没怀疑到宁如头上。

“可是......”

宁如还想再说些什么，被沈玄鹤打断：“好了，这件事与你无关，她既敢做就得承担后果。”

蝶衣不可能出卖主子，但沈玄鹤的威压太强，她只能颤着声音道：“因、因为......奴婢恨她！自从她进了侯府，侯府发生了很多事，不仅是表少爷，就连三少爷也被她迷惑，围着她身边转！她就是个狐狸精转世！”

啪！

清脆的一巴掌落在蝶衣脸上。

宁如的手发颤，不可思议地呵斥：“蝶衣！你在胡说什么，难不成你真的起了害人之心？”

蝶衣抽噎：“对不起小姐，都怪奴婢一时糊涂，都怪奴婢！奴婢给小姐丢脸了！”

听他们一一句，沈鹿宁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。

她毫不怀疑，蝶衣是受了宁如的指使，才会对她的药做手脚。

她们想害死她。

很可惜，她命还算硬，她们没能得逞。

沈鹿宁向来是人不犯她，她不犯人，宁如一次又一次想要毒害她，她不会原谅。

她的命是阿娘给的，她最珍惜的命！

“小姑母，此事是我管教不严，我是蝶衣的主子，也有一半的责任！”宁如扑通一声跪下，为蝶衣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