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鸢：“……”

她摇摇头。

这可是第一手资料啊。

天知道，她嗑沈颜和席墨尘这对cp，嗑得有多艰难。

席墨尘忙着席家的事情，也不知道主动一点儿。

沈颜整天忙着修行，完全一副不搞男女关系的态度。

她嗑的艰难。

好不容易网上有了一群志同道合的‘豁出去cp’，她必须要让同志们都知道。

比起‘基础cp’，‘豁出去cp’才是yyds！

程鸢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，正准备对着远方的两个人拍照。

“咦！人呢？”

刚才还在眼前的人，怎么转眼就消失了。

一道阴影盖住了她的视线。

程鸢表情僵住，缓缓抬头，正对上沈颜微垂的眼睛。

程鸢干笑一声，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动作，对着沈颜挥了挥手，“嗨！回来了啊？累不累？饿不饿？我去叫华婉，让华婉给你做点儿吃的。”

说着就要跑，却被沈颜一把扣住了胳膊。

程鸢一脸痛苦地回过头。

不是吧！

她只是想要偷拍，还没有付诸行动。

沈颜：“席墨尘魂体不稳。”

程鸢围着席墨尘转了一圈儿，手摸着下巴，思索了好一会儿，“那个……情况有点儿复杂啊！我在他身上看不到阴气，也察觉不到阴气。”

沈颜：“……”

她也是因为看不到席墨尘身上的阴气，所以才找程鸢过来的。

程鸢是千年厉鬼，对同类阴气，会有察觉的。

现在，程鸢也说什么也没看见。

程鸢：“但是他魂体的确不稳。如果不是外力，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了……”